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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医院,单间vv8病房。
张敬业正在翻看总部下派的白副厅长的资料,敲门声响起来。他抬起头,眼中的惊诧之色还未彻底散去,已是习惯性开口道:“进来。”
推门走进来的是一队队长,身后跟着三队的队长。两人前来病房是要针对本次诡异监狱逃犯事件做一个报告,三队队长先开口,阐述自己的失职之处。一队队长帮忙补充,并替三队队长说话,他道:“诡异监狱出问题不能全怪钱斐,真理教有胆直接和官方对上。派人攻破监狱,便是整个三队拼光都拦不下来。更何况,监狱里只有三队二分之一的人。看守监狱的队员死亡十二人,重伤二十七人,轻伤十六人。他们做到全力抵抗,无奈实力相差太大……”
“等等,”张敬业打断他的话,问道:“你怎么确定放走罪犯的是真理教?逃犯的口供做完了?”
一队队长道:“逃犯的口供还没做……”
毕竟犯人没有关在厅里的监狱里,不方便做口供。
三队队长脾气火爆,忍不住说道:“这事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哪里还需要口供。谁都知道,食婴诡是真理教的四大护法法王之一。他才被捕关进监狱多久,监狱就出事了?除真理教之外,我们这地界,还有哪个势力有胆量直接和官方作对?”
张敬业和和气气说:“钱斐,你是队长说话要讲实证,不能全靠推理。你不是侦探,说话要严谨。真理教是湘香市土生土长的毒瘤,和我们益省有什么关系?还有,在官方组织里纪律性是很重要的……”
一队队长一巴掌拍在三队队长的肩膀上,骂道:“你他娘的是怎么跟厅长说话的!”
三队队长的气焰立刻弱下来。他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对厅长不敬,不由心中懊悔不已。
张敬业在益省深耕多年,很多队长和队员都不喜欢他,但没有谁愿意得罪他。因为,这位厅长把持着镇诡厅的数条命脉。
其中一条命脉正是经济命脉,三队阵亡镇诡者的抚恤金还需他签字才能拨款。阵亡家属可以获得哪个等级的待遇,也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三队队长连忙道歉,称自己难以控制情绪。
此言一出,他眼里立刻包满一汪泪。
队员们死伤惨重,他是真伤心了。
张敬业还是和和气气的样子,说道:“组织对干部的关心是方方面面的,针对受心理创伤的同志,心理关怀的疗程要安排上。”
三队队长一愣,益省的心理关怀疗程时间长、流程多,需要脱岗进行。他现在只想杀进真理教的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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