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地指着刘枝。
“你……你把新酒送出去了?”
迎上吴阿奶失望的眼神,刘枝陡然意识到吴阿奶误会了,脑袋摇成拨浪鼓,连连摆手,“不,我没有,我没有。”
比起吴阿奶他更担心凌息误会,着急地冲凌息解释:“我没有给他新酒,我按照自己法子酿的酒,是浊酒。”
未经蒸馏过的酒,酒色浑浊,全然没有新酒的晶莹剔透。
刘枝深知这是新酒的一大卖点,绝不可能瞒着凌息给出去,哪怕是他疼爱的儿子也不行。
似乎害怕凌息不相信,刘枝举起手发誓,“真的,我没有背叛你,我发誓,要是我……”
“好了,刘阿叔,我相信你。”凌息看他诚惶诚恐的模样,清晰判断出刘枝没有撒谎。
凌息经过专业训练,鲜少有人的肢体语言能过瞒过他,何况刘枝只是个普通人。
“谢谢,谢谢。”刘枝肩膀颤抖,不断道谢。
“曹家人过来应该想叫你掏银子去牢里见曹高升吧。”凌息猜出曹家人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