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便将织女扑倒在喜床上。
绣线瞬间绷紧,看着织女痛苦的神情,牛郎不由得一阵满足。
“现在的你,可以吗?”
言语,极尽嘲弄。
牛郎紧咬牙关,狠狠掐住织女脖颈。
“你困了我百年!也因为那个破当票,每年只有这七日成亲时我能见你一面!这些男人都该死!都该死!”
织女不言,默默承受着他的怒火。
牛郎发泄一通后,也瘫坐在了床边,望着房顶眼神空洞。
如同织女说的一样,他现在这个身子,又能干什么?
当年他为了成仙,用自己的亲生幼子作为代价,摄魂夺魄,妄图继承织女的神血。
可事与愿违,织女身上的古天帝血脉被女儿绣娘所继承。
无法,他只得将全村人作为祭品,想要故技重施,夺取血脉后将其嫁接在幼子身上。
他本以为,这一次终于能成为人们心中那所敬畏的神仙。
没想到被他囚禁当作工具的织女逃出牢笼。
也不知去了哪里,在祭祀那日她带着满天红色绣线,如同自己囚禁她那般,编制出一道诅咒。
将冤死的村民与他同困在于此。
这百年间,村民的冤魂无时无刻的折磨着他,就连织女的房间也被设下禁制。
明明没有羽衣,她本应是个成仙的工具而已啊!
后来,那头老黄牛将真相和控制冤魂的方法说与他听。
并教给他一座阵法每年将一名枉死之人引渡至此,用来消磨禁制。
也正是因此,那口枯井与老黄牛,成为了这间宅院的阵眼。
“那头畜生恐怕到死也想不到,未曾因你成仙而得道,反倒是葬送了自己。”
牛郎冷冷扫了一眼床上的织女,随后起身来到林爻身前。
“这是最后一个了,加上他我便可以重回男儿身,往生客栈的禁制也会荡然无存,到时候你同样阻止不了我。”
沙哑的声音传到织女耳中,让她不由得轻轻颤抖着。
牛郎冷笑一声,抓起林爻的头颅凑了上去。
两人眉心相对之时,牛郎身上的皮肤丝丝皲裂,无数与织女相同的绣线从他的体内钻出,慢慢涌向林爻尸身。
也正在此刻,宾客们似乎难以抑制嗜血的本能,不断向两人身边凑着。
“滚!”
还不等话音落下。
牛郎只觉得胸口划过一抹冰冷,低头看时,刀尖已经洞穿他的胸口。
一只手轻轻遮住他的眼眸,耳边传来林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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