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麻利起来。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很简单。芮平面对大妈大爷的寒暄还会有些拘谨。但是他们已经跟人聊上了。

一个叫小王，一个叫小吴，不知道多亲热。

芮平本来没想到记住他们的。但是那一声声小王，她总会忍不住撇过去一眼，然后就把那个子有点矮，头发栗色的小王给记住了。

另一个瘦高个则是小吴。还有个女生，她好像比较内向。除了闷声做事外，也不说话。

这些看病的人估计想破天也想不到，给他们发口罩的义工，实际上是机甲系大一就开发出精神力的天才。

有热情的大妈大爷还想给他们介绍对象。芮平站在旁边，忍不住有些幸灾乐祸起来，接着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她回到刘艳霞办公室了，还忍不住想笑。她也确实笑了。

刘艳霞招手叫她过去，她以为她又有什么工作想要安排她，比如去某个文件室拿资料，或者做一下记录，再者又去其他的地方跑。

但刘艳霞说：“你在我旁边也看了一会儿了，这次你坐这里。”她让她坐在那个主治医生办公桌的椅子上。

然后刘艳霞就坐在芮平之前坐的那个小板凳上，她还又给她找出来一件白大褂。

芮平都傻了，她愣了好一会儿还明白刘艳霞的打算。但是她才看了半本医书，甭说半桶水，连一勺都没有。让她给病人看病？

别闹了！

刘艳霞活动了一下颈椎，她给自己倒了杯水，回头看她：“我在这里，你怕什么？”

芮平也不是怕。她想着……算了，不想了，就当练练胆了。其实她在旁边看刘艳霞给病人开的药，无非就那几样。感冒就开感冒药，分轻重缓急，如果发烧了就打针，想要一步就位的，也有更昂贵的选择，但是平民百姓，大部分吃点药打点针解决了。就很少有那种疑难杂症的。

但是人真的不能念。

芮平真没想到这次进来的会是一个大坑。

男人衣着打扮，身姿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很力挺，芮平一眼就能看出这个人要么当过兵，要么正在当兵，这种部队的气息太熟悉了。她忍不住就有了亲切感。

他笔直朝芮平问道：“医生，你能治精神病吗？”

刘艳霞喝水的动作一顿。芮平头皮就一麻，她还没往精神力那方面想。她想得真的是这人是不是有精神病，就是脑子有毛病那种。

她看了看刘艳霞，心中一定，还问那个男人：“详细说说。出了什么问题？”

精神病除了心理病外，也有的确实是大脑缺陷引起的，比如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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