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猜出来自己要回家,索性对着屋里人摆摆手,笑着离开了。
李学武转过头,对着三位领导解释道:“说是跟媳妇儿闹别扭,我看就是找借口,忒滑”。
别看他是在批评徐斯年,可实际上是在帮着徐斯年。
要说坏,刚才就不会给徐斯年解围,现在倒是给了他一个台阶儿。
三位领导显然对于徐斯年今天说的话是不满意的,什么时候他都应该是个服务的岗位,不能说话的。
现在来这里说话,那就是工作没做好啊。
李学武倒是还希望徐斯年在这个位置上多坐坐,有这么个人在,总比上来一条狗强。
别看是为厂领导服务的,但人家确确实实做的不赖。
要说跟杨凤山一条心,也不见得,要真是一条心,早就被换下去了。
厂里还能允许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他就是个橡皮泥,哪边儿需要往那边抻,就这个工作,给李学武,倒贴仨娘们儿都不干。
齁累得慌!
“我年轻,我先说话”
李学武笑道:“今晚这个位置算是到头儿了,我准不第一个说下桌”。
“欺负我们岁数大是吧?”
杨元松也是没想到,李学武上来就表态,笑眯眯的眼睛看了李学武一眼。
李学武则是浑不在意地说道:“哎,杨书记,世界现在是你们的,可早晚都是我们的,同样的,这钱啊,现在是您的,可早晚是我的,哈哈哈!”
谷维洁听了李学武的话,看了对面的杨书记一眼,嘴里却是说道:“年轻人,身体好,打不过啊”。
“哈哈哈哈”
李怀德开口笑道:“他也就是咋呼的欢,牌打的忒臭”。
“那您就说对了”
李学武笑呵呵地说道:“看看他们选的这个地方儿,孔夫子搬家,净是输了,我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先把水搅浑了”。
“说你一套儿一套儿的,你还真来”
李怀德笑呵呵地也不看两边的书记,打出了手里的牌,对着李学武说道:“那也得找好了方向再搅和,这牌打的,乱糟糟,你怕是也找不到胡牌的路了”。
“那得看要胡多大的”
李学武摸了一张牌,挑了挑眉毛,见底下没有张,拆了手里的熟张打。
这是认可不胡牌也不给下家儿的谷维洁送牌。
“你可真损!”
谷维洁眼瞅着李学武把自己要的那张牌摸走了,可攥在手里就是不打。
“要是都叫你这么玩儿,那还不打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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