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也不放在眼里。
心中骇然的是,王敞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有事和裴元商量,竟然要迁就着裴元,跟着他边走边说?
王敞可是堂堂正二品的南京兵部尚书啊,这么大的官,这么大的学问,怎么还能有这种语法错误?
就在孙克定惊疑不定,呆如木鸡的时候,裴元催了一句,“进去说吧。”
“好、好。请、请。”孙克定慌忙引着人往里走。
裴元进了厅一看,见四下布着席案,上首仍旧空着。
于是毫不客气的往上走。
孙克定进门之后,还想着赶紧殷勤将王敞向上让,见裴元自顾自往上走,就有些愕然。
等裴元在上首坐定了,却见王敞神色从容的去了次席坐下。
孙克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了。
等到裴元带来的随从也落座了,孙克定才觉出自己站着突兀,连忙寻了一处空处坐下。
厅中原本有些豪商打扮的人物,在裴元刚进门的时候,就在窃窃私语。
见到孙克定有些魂不守舍的坐在那里,越发奇怪起来。
裴元想着正事,便在上首笑着对众人说道,“本官就是负责押送税银的锦衣卫千户裴元,这些日子,想必孙知县也和你们提到过我。”
裴元一说话,那些窃窃私语的商人都停了下来。
有个离得近的胖子,满脸堆笑的说道,“已经从孙知县那里听过裴千户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不俗。”
裴元哈哈笑了一声,目光看向孙克定,“孙兄,这是你安排的酒局,你来说两句啊。”
孙克定还在头脑风暴着,思索着王敞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和裴元到底是什么关系。
见裴元说话提到他,连忙坐直身体,嘴巴张开,却卡在那里。
我想说什么来着?
裴元见状,说道,“客套话没什么意思,也没必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孙兄那边遇到什么情况,咱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讲一讲。”
孙克定这会儿才稳住思绪,干巴巴地说道,“这次请裴千户过来,主要是扬州的商人们,心中有些疑问。”
“头一个是漕运的问题。”
“我听他们说,去年的这个时候,有一批船也是向北走货,可是船到了济宁之后,部分河道出现了封冻,货物发卖的极慢,等到想回来的时候,又赶上春季枯水,一直到了五月还不见有漕船回来。这一来一回,就耗进去了大半年,所以他们心中有些疑惑。”
裴元听到这里,心中也没数,看了王敞一眼。
王敞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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