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已经行了的朱厚照,打算来南方这最繁华之地碰一碰。
朱厚照在南京一口气待了半年没走,那裴元的南方同事,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呢?
方法熟悉又亲切。
他们把一个发霉发绿的猪头趁夜扔到了朱厚照床前。
然后又把朱厚照拘留妇人的房间,满墙壁挂满了人头。
这件事发生在正德十五年七月,可以在大学士梁储和蒋冕的奏疏中寻到端倪,南京六科给事中卫道、十三道御史龚大有也有奏疏作为旁证。
简而言之一句话,天王老子来了,也是这个套餐,就差找个淫贼去后宫里贴贴了。
这就是大明真实的政治生态。
这件事的后续,也可以提一笔。
那么猛的大明天子对此也没辙了,于是北返。
“上至清江浦,复幸太监张阳第。逾三日,上自泛小舟渔于积水池,舟覆溺焉……”
清江浦,现在就离裴元没几里路远……
那为什么死在清江浦就很微妙呢?
这其实和裴元当初对陆訚说过的一段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裴元当时对陆訚说,霸州军在受挫之后,必然会倾向于选择熟悉的路撤回北方。
所以只要霸州军南下走的邳州,就可以在霸州军北返的时候,去邳州设伏。
而正德天子,在南下的时候,恰好就路过清江浦,并且开开心心的在这里捕鱼打鸟为乐。
他还把自己捕到的鱼和打到的鸟,切成片卖给随行的人,充分的享受着那种获得感。
所以,他当时那么开心……
受挫北返的时候,一定会想再来这里的吧……
假如,只是说假如。
假如由裴元来操盘此事的话,他一定会把地点选定在清江浦。
因为他有高达九成的把握,猎物会自己进入圈套之中。
当然,要想保证在这样要命的计划中全身而退,最重要的就是要抹除掉人为的痕迹。
要让一切,就像本当如此那样自然而然。
所以,当正德十四年十一月垂钓分鸟事件后,明实录中,有一件之前从未被在意的事情,开始出现了记录。
那就是正德天子钓鱼事件。
“正德十四年十一月,乙巳,至淮安清江浦幸监仓太监张阳第,时上巡幸所至捕得鱼乌,以分赐左右,受一脔一毛者,各献金帛为谢,至是渔于清江浦者累日。”
“正德十四年十一月,己未,上至宝应县渔于范光湖。”
“正德十四年十二月,癸未,上渔于仪真之新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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