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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哪个真是为了什么胸中抱负才做阉党的?
要知道,阉党可不是什么好名声,自己沦为笑柄不说,一不小心还会连累后人。
只有那些愿意拿名声换取现实利益的人才会投效。
王敞本着能不动脑子就不动脑子的想法,正大光明的摆烂,“那千户觉得,这件事下官该如何做才好。”
裴元想得多一些,决定稍微使用一点技巧,“这件事不能蛮干,有时候你闹的沸沸扬扬,反倒显得不那么真了。”
“比如说,你做的越多,声势越大,证据越多,也就越容易出现破绽。”
“那陆完若是想要反击或者自证,只需要击破其中最薄弱的一环,那么立刻就会将我们营造的所有声势通通瓦解,甚至还有可能出现反效果,让别人怀疑我们的用心。”
这个道理就像是往陆完身上泼粪一样。
如果沾上一点,那么人人都会觉得陆完臭不可闻,纷纷掩鼻而走。甚至可能还有心思灵活的,怀疑陆完上厕所没擦屁股,私下是个恶心的人。
但若是陆完一出来,大家就一拥而上,一盆一盆的往他身上泼粪。
那大家躲归躲,但是私下里的看法肯定是,这陆完也太可怜了,刚刚立下大功,就被如此对待。
抛开那些湿屎不谈,这必然是什么有心人在算计他吧?
说不定当朝天子看见叠着“功高震主”buff的陆完被整的这么惨,为了洗脱嫌疑,还会大力拉上他一把。
裴元深入浅出的给王敞讲了讲这个道理。
只听得王敞老脸发白。
我滴妈呀,这也太专业了吧。
当初他做的最重要的选择,就是没有成为裴千户的敌人。
王敞想了想,终究是还有点疑问,便继续问道,“不都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吗?如果不能营造声势,让天下人都将陆完视作阉党领袖,又如何能把陆完绑在咱们这边?”
裴元笑了笑,说了言简意赅的三个字,“没必要。”
王敞抱着学习的精神,追问道,“为何如此?”
裴元道,“陆完虽然有些胸有韬略,但本身是一个胆小,又没有担当的人。他以前不是阉党领袖,自身也不具备成为阉党领袖的个人魅力。所以那些残余的阉党中人,宁可去找你,也没人去投靠陆完。”
“而且,想必伱也知道陆完的人生经历。他最早被人赏识,就是因为被人误认为打了朝廷派下去的太监。所以他这个人在阉党中虽然地位不低,但是立场却让人不那么踏实。”
“我们是不可能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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