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不轨,有暗害谷公公之心。”
谷公公听了,觉得有些魔幻,迟疑的问道,“那你这不是讹人吗?”
裴元闻言心头警惕,可不能给谷公公形成这样错误的认知,连忙又圆话道,“孙克定堂堂进士出身,还能不顾自身的荣辱,卑职又岂能不受感召?”
谷大用闻言,不由感慨道,“咱家在宫中这么多年,见得人也算多了,却未见如你和孙克定这般忠心用事的。”
裴元说通了谷大用,当即嘱咐他尽快做好准备。
只要自己从陆訚那里讨要来兵马,就尽快离开徐州。
老太监在失势之后,第一次感受到春天般的温暖,心中百味杂陈。
坚持着把裴元送到了殿门口,才痴痴的看着裴元的背影,目送他离开。
裴元汇合了陈头铁,和两个亲卫,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往陆訚所在的知州府。
陆訚现在总督军务,位高权重,一行四人离得知州府还远,就被人拦下。
裴元知道自己这个锦衣卫千户的身份可能不太好使,直接就对把守的士兵说,是陆訚陆公公的故人。
这基本上相当于是说,以陆訚的私人关系求见。
那些把守的士兵听了,顿时打起了精神,问清楚了姓名,快速前去回报。
大人们的公务耽搁了不打紧,若是私事耽误了,岂会有他的好果子吃?
过了没多久,就有一个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策马过来。
裴元仔细一瞧,竟然还是个熟人,乃是萧敬的侄孙萧通。
此人继承了萧敬的香火,算是萧敬的干孙子。
萧通策马到了裴元跟前,脸上有些爱搭不理的神色,辨认几眼,傲慢道,“裴元,你来找陆公公所为何事?”
裴元见萧通这副模样,也把脸沉了下来。
他看了萧通片刻,才沉声问道,“是陆公公让你来的,还是你自己来的?”
萧通这些日子跟着陆訚威风八面,早就颐指气使惯了。
再加上萧敬提出“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的谋划,就是为了替萧通和萧韺二人攒功勋的。
结果这裴元杀了几次不死,不但让陆公公无功而返,他们两个的功勋也成了泡影。
本有旧怨在前。
这次一见面,眼前这小小千户,不但没有丝毫恭敬巴结的意思,竟然连马都不下,这就让人很不爽了。
他当即用马鞭一指,口中大喝道,“大胆!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对我说话?”
裴元见这小鬼儿这般难缠,忽然仰头哈哈大笑。
附近的守卫、巡逻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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