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武举不易,又不好直接断了他的前程,就打算把他安排去邱公公那里锻炼锻炼。”
张容倒是不介意告裴元的黑状,把他贿赂得官,以及作弊武举的事情一块说出来。
只不过这些事情,牵扯到的人太多了。
当时是西厂提督谷大用出京平叛前主持的武举,陪同谷大用的陪考官,这会儿正掌握着大明过半的兵马。
比如说后府都督同知白玉、伏羌伯毛锐以及兵部侍郎陆完。
张容可不敢因为这点事儿,得罪这么多大佬。
所以,只能裴元贪财一事,寻找黑点了。
朱厚照的情绪已经平复,如常一般,笑着看向裴元,“你很贪财吗?”
刚才朱厚照问张容,裴元这个喽啰没机会插话,此时就算有了辨明的机会,裴元也不想纠结此事。
就算朱厚照再擅长解压缩,真要把前因后果讲明白,也需要不少的时间。
何况他刚才给张容头上打照明弹的恩怨,也不是三两句话,就能化解了。
解释改变不了张容的态度,也大概影响不了朱厚照的态度,那解释还有什么用?
于是,裴元便脸带赧然的说道,“卑职惭愧,让陛下和都指挥佥事失望了。”
裴元摆出这样一副姿态,张容也不好再咬着这个话题追究什么了。
毕竟他自己都口口声声说了,当初可怜他武举不易,不愿意直接断了他的前程,这才把他安排去东厂那里锻炼的。
既然当初没有问责,还摆出一副高姿态,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朱厚照这会儿也没心情多问,他控制着情绪笑道,“我本来吩咐裴元打听一些当年王振的奇闻异事,结果他却担心会招惹张永,推三阻四的不敢用心。”
“你来说说,可有此事?”
张容的目光如同快刀一样从裴元身上扫过,然后说道,“这不过是宵小之辈的无端猜测,断无此事。”
朱厚照看似得意洋洋的对裴元说道,“如何?”
张容的目光也冷冷的看向裴元。
顶着两人的目光,裴元自己的压力也不小,但他还有心思恶意的猜测着朱厚照。
这小子看着镇定,内心肯定慌得一比。
这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忽然想要恶作剧,大声的喊狼来了狼来了,结果却忽然发现他恶作剧的那一个可能真的是狼。
于是小孩子慌得一比,狼也慌得一比。
裴元见两人都看着自己,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十分重要。
张容并不知道裴元已经趁机给朱厚照交了底,他死死的盯着裴元,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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