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到教训了,谷公公有没有门路,把这家伙放出来?”
谷大用诧异的瞧了裴元一眼,“你倒大度。”
裴元也不单纯是为了谋求杭州前卫,便多解释了一句,“现在事情还说的清,就早些拿出定论。要是这么拖着,等到霸州乱平,事情慢慢淡了,我和王敞有几张嘴能解释的明白?”
谷大用想想,赞同道,“有道理,留着这个把柄,到时候还不是靠他那张嘴攀污?”
只是面对裴元的请托,谷大用也有些无奈,“兵部尚书何鉴素来刚直,和我们这些宫里人不对付,我能说上什么话?”
裴元问道,“别人呢,有没有能走的路子?”
谷大用摇头道,“这事儿够呛。一个杭州的指挥使跑到北京兵部,状告南京兵部尚书,又是被何鉴亲自下狱的,这种事情谁愿意掺和?”
又道,“兵部的两个侍郎倒是能过问一下,只是那陆完在军前,李浩和咱家……”
谷大用轻咳了一下,有些尴尬的说,“咱家上午可把他得罪死了。”
裴元听了不解,“公公好好的怎么能得罪到他?”
想到刚才谷大用的那些牢骚,连忙问道,“莫非公公上午指斥兵部了?”
又觉得不是很合理。
谷大用就算发牢骚指斥兵部,那被扫了面子的也是兵部尚书何鉴吧?
部门一把手丢脸,他这个二把手应该乐呵呵的看热闹才对啊。
他急什么?
“我骂全了。”谷大用指出了裴元话中的一点不足。
接着说道,“我先骂了顺天府官逼民反,该为霸州民乱负责,又骂了兵部养了一帮废物,让咱家手下没什么可用之兵。”
“所以呢?”裴元不解。
谷大用无奈道,“李浩在霸州民乱前担任顺天府尹,霸州民乱后不久,就从通政使的位置上过渡到了兵部,担任侍郎。”
裴元听了也觉得离谱,“你这、你这骂的也太具体了。”
谷大用叹息,“我也是事后才知道。这事儿我帮不上忙了,要是我来帮忙,反倒不美。”
好吧,裴元只能另想路子了。
裴元又问道,“我今天上午给朝堂上了一份奏疏,是关于督促山东各府县严查罗教的事情,谷公公可听到了什么动静?”
“什么?”谷大用吓了一跳,赶紧左右看看,见没有仆役在旁,才紧张的瞪着裴元,“你不要找死啊!山东不是没有罗教吗?”
裴元这才把自己的想法,挑些能说的,和他解释了一番。
谷大用听完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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