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主动在前带路,引着两人前行。
陈心坚是新人,他虽然在北京长大,对道路也熟悉,但是不知去哪儿,一路懵懵懂懂。
岑猛虽然是南京锦衣卫出身的,但是越走越觉得道路熟悉,他忍不住询问了一句,“千户,莫不是去找那个叫做田赋的举子?”
裴元笑道,“不错,就是他。我忙活了这么久,大半的原因,还是为了这个凤雏。如今,他可跑不掉了。”
岑猛听的云里雾里,他是以勇武晋升的,这些事情实在不是他擅长的,索性直接闭嘴不言。
等裴元到了田赋租住的宅院,开门的老仆见是裴元到来,尽管天色不早,也没有太大意外。
裴元往田赋这里跑的勤,双方已经早就熟悉了。
只是那老仆在杨舫找上门时,吃了不少苦头,见到裴元面上虽然恭敬,却无半点热情可言。
裴元直接大摇大摆的进了院子,正见田赋在窗前,借着夕阳那微弱的光芒,看着几张纸。
裴元轻咳一声,田赋隔窗瞧见,连忙出来相迎。
裴元笑道,“田兄在忙什么?”
田赋回头看了窗前那还没收拾的桌子一眼,坦诚答道,“写了几篇时文,正在斟酌之中。”
这是已经开始备考了?
裴元对田赋的态度很满意,这起码说明,这货还是把自己的话听到心了去了。
裴元已经有了收服田赋的把握,索性也不遮遮掩掩,“不急,就算有恩科,也是在秋冬之际,时间还很充分。”
田赋这是第一次明确从裴元口中听到恩科这两个字,之前裴元虽有暗示,但是说的遮遮掩掩,让人很怀疑这里面的真实性。
田赋先是松了口气,面露喜色,又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两年社稷动荡,四海不安,今年开恩科,是不是有些太过牵强了。莫非天子已有明示?”
裴元也没欺瞒,“暂时还没有,这是我的一个计划。如果我所料不错,霸州叛军在今年夏天,就会被剿灭。到时候,提督军务的陆訚陆公公会配合我提出恩科的计划,天子听到后,应该也不会拒绝。”
田赋听了这话,直接呆愣在那里。
我特么都开始备考了,敢情这个恩科,还只是存在于你的想象之中。
只不过裴元话中透漏出的另外一件事,让田赋有些胆战心惊,这件事居然还牵扯到了提督军务的陆訚。
按照大慈恩寺外士子们键政的看法,如今张永受到了张容的牵连,很有可能保不住他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置了。
顶替这位内相的,很有可能就是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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