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半是试探的大胆说道,“那以裴贤弟之见,宁王要是想做这件事,该拜哪个衙门合适呢?”
说到这里,李士实故意漏了点能说的。
“实不相瞒,老夫和宁王乃是儿女亲家。听到宁王的事情,这个……,难免有些心奇。”
裴元听了,连忙说道,“原来如此,失敬。”
接着又拍着胸脯说道,“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和都宪一见如故,既然是都宪的儿女亲家,那就是小弟的儿女亲家,小弟岂有藏私的道理。”
说着便为李士实提点道,“这件事,该去找礼部的仪制郎中啊!既然是为宁王恢复仪仗,当然要去找礼部的对口衙门。”
“别看那仪制郎中只是个五品官,却能做成很多一品、二品都做不成的事情。”
旁边的臧贤再次瞪圆了双眼。
这又、又、又是我的词儿啊!
这可是他针对宁王这件事,不眠不休想了好久才拿出的完美方案。
怎么今天随便遇到个人,只是三言两语间,就挑破了其中关节?
这个男人,恐怖如斯。
李士实这会儿更是如拨云见日一般。
他情不自禁的抚着裴元的手背叹道,“想不到贤弟竟有这般才华,以贤弟之能,怎么会屈居一个千户?以老夫看来,纵是管、乐,亦不及也。”
裴元听完,笑的牙都露出来了,他赶紧谦虚道,“过了,过了啊!”
古代人都是这么夸人的吗,还怪好听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