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记,全都编制图志,把漕河治理的井井有条。
他做户部尚书,就小心节俭的着百姓的钱,尽职职责的掌握着朝廷的每项开支。
明史有载,曾有边防总兵官,企图向户部冒领粮草供给。王琼亲自过问此事,请来了这位总兵,屈指计算他所率军士编制人数,已领粮草数量,现存粮草数量、地方诸郡岁供粮草数量,边卒岁采秋青数量,结果把那个总兵官算得张目结舌。
在当前的社会形势下,一个靠文学考出来的进士,能够如此勤于本职,通晓所管的事务,做到尽心尽责,可谓世之罕有。
王琼转任兵部尚书的时候,做的更是丝毫不逊色。
他不但早早识破了宁王的野心和朝中的暗流涌动,还沉着应对,让王守仁去赣南蹲草数年。结果等到宁王造反天下慌乱的时候,王琼谈笑间,便引动了几年前砍出的刀,将宁王一击毙命。
他威武不能屈,成为唯独没给刘瑾递上“红本”的官员;他富贵不能淫,成为朝中少有的没被宁王重金收买的人;他困厄不能移,六十多岁被朝廷充军流放,仍旧能写出“乾坤俯仰成今古,世态浮云一笑看。”
这样的人物,岂能就这么被杨廷和从历史上涂抹掉?甚至被描绘为奸臣丑类?
而如今让两人沉默为难的事情,便是王琼在历史上毅然决然的顶着压力,呈上的《内地征讨应废除首功疏》。
如今的时空背景不同,裴元也不知道王琼会做怎样的选择。
但是无论王琼怎么选,裴元都不会改变对王琼的看法。
裴元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也从来不用好人去要求别人。
王琼和裴元都满了杯,然后举杯示意,一饮而尽。
酒杯放下,就听王琼果断说道,“这件事我做了!”
裴元一怔。
却听王琼笑道,“本来在犹豫,但是老夫怕等会儿喝的尽兴,就应下了此事。”
“如此一来,世人岂不是要笑我王琼无胆,还需要借酒而为。”
“索性便做了。”
“这件事本就无愧于心,又犹豫什么?”
裴元听了大为叹服,便满上一杯,向王琼敬酒。
两人不再讨论那些烦心的事情,只述说平生,谈胸中之志。
王琼说的痛快,很快就喝多了,醉倒在桌上。
裴元说的遮遮掩掩,酒虽然喝的不少,却甚是憋闷。
等让管事的仆役将王琼扶下去,裴元才略带醉意的信步出了王琼的宅邸。
向外一望,程知虎和陈心坚,带了一队锦衣卫正肃然的等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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