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压大豆的价格,想必能赶在大豆种下前,影响河南那些豪强的决策,让他们大幅度减少大豆的种植。”
“但是这一套在山东就不好用了。”
“因为就算咱们一时得逞,等到秋季大豆成熟的时候,一旦大豆价格出现暴涨,那么必然会招来仇恨。本千户还打算在山东深耕几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王敞有些明白了,“所以千户是想刺激的价格上涨,让那些在我们掌控之外的土地,选择种植?”
裴元点头,“和大豆的种植季节差不多,只能二选一。只要咱们把河南的豆价打崩,再把山东的价格拉起来,到时候那些人就很容易做出判断了。”
“只要咱们在山东各地多圈地,多建布工坊。那么山东对价格的预期,必然会看高。”
王敞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是他刚才已经给裴元说过这里面的难度了,王敞只能再次强调道,“千户,若是那些南方的工坊在山东生产布,固然能节省掉从南向北的运费,可是他们要投入的金钱,和面临的困难却有可能让他们得不偿失。”
“若是进一步加工成衣的话,又会因为运输的问题,几乎无利可图。”
“再加上那些匠户没法远来山东,本地的匠户又不擅长织造布,这件事恐怕根本推动不下去啊。”
裴元道,“先把地圈起来,然后把风声放出去。有问题可以解决,可以谈嘛,我们又不是不做事。只要他们看到计划确实在推动着,的价格就下不来。”
王敞见裴元真动了心,也是一阵无语,刚才是狗说的丧良心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