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恪守孝道,守丧至今,可也耽误婚姻。姻亲之事,还是宜早定啊。定国公府,权贵望族,门楣不低的。侧夫人也非寻常姬妾。苏姑娘不要一时意气。”
说着,她朝正坐堂上的苏母与卫府大夫人示意了一下,“两位夫人也劝劝姑娘……”
话里话外,暗示苏清方无父依靠,年龄不小,为妾也是她高攀了。还拿定国公府压卫家。
苏清方眉毛跳了跳,本就不喜这个不速即来的逼迫架势,又怕大舅母真被说动,连忙堵了媒人的嘴:“清方无福,因故丧父,却得舅舅、舅母扶持教育,乃有今日。清方之心不改,尊驾还是请回吧。”
“姑娘……”媒人还要说,忽闻几声狗吠。
“汪——汪——”也不知哪里跑出来一只半人大的黑狗,冲到抬礼物的人堆里。
狗子凶神恶煞,众人莫不被吓得乱窜,唯留下一对被绑着脚丫子不得跑、不得飞的大雁,在原地拼命蹬腿、嘎嘎哀叫。
“贽雁!贽雁!”媒人声嘶力竭喊道。
大雁忠贞,一如人们对婚姻的期待,所以婚姻六礼中,但凡有所赠,必赠此物。若是死了,便是大凶。
一时之间,救雁的救雁,赶狗的赶狗,人声喧哗,羽毛纷飞。
真真是狗跳雁飞。
苏清方抬袖掩笑,趁机道:“看来,我和杜叁公子,无缘也无份。”
媒人拔了头上的雁毛,一脸悻然,拂袖离去。
堂内的大夫人也被这场狗乱吓得不轻,拍着胸口,责问:“是谁的狗!”
仆人面面相觑,含糊道:“似乎……似乎是八公子的。”
大夫人斥道:“做什么养这么凶悍的畜生,把这只畜生给我赶出去。”
处理完毕,大夫人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同苏母一同回了内院。
两个影子这才鬼鬼祟祟闪出来,还在偷笑不止,正是卫漪和苏润平。
苏清方压低了声音,明知故问:“你们两个放的狗是不是?”
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
苏润平和卫漪面面相觑,推卸道:“明明是卫滋不栓绳。我们只是拿吃的逗一逗而已。”
苏润平啧啧摇头,评价道:“姐,你的桃花都好烂啊。”
刚安分了一个卫滋,又来一个杜信。
苏清方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你讨打是不是?”
苏润平一个闪身躲开,猴一样蹿了出去,“我去看看那只狗,看能不能给他找个好人家。”
***
晚些时候,卫滋潇洒完回来,便听说自己兴之所至养的狗被赶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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