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普通又敏感的学生,情绪起伏鲜明,笑点低,哭点也低,偶尔因为一次实验数据不理想就会懊恼半天。
她远远看到两人交谈时的距离,靠得近到能贴耳说话。
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胸口像被勒住。
她提前向带队老师打了招呼,说身体不适,提前离开了会场。
回到学校后,她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去了图书馆后侧的旧阅览室——那里是他曾辅导她课程的地方。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灯没关,书没翻,只是盯着空桌发呆。
门没有锁,轻轻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沉槿知。
他手里拿着一瓶水,身上还带着一点淡淡的酒气,不重,只是靠近时才闻得到。他的脸色比平时更冷,眼神也沉着些。
她本能地避开视线,嗓音有些倦意:“你不是还在应酬?”
他没接话,只走进来,把水放在桌上,问:“你为什么早早离开?”
她轻笑一声:“你跟我什么关系?”
他站在原地没动。
“你身边那位倒是挺合适的。”她语调很淡,“那样的才像你该带去见长辈的。”
“我没说喜欢。”
“你也没否认。”她冷冷地抬眸,语气不带情绪,“我还以为,我能成为那个例外。”
气氛僵住。
沉槿知沉默了一瞬,眉间轻蹙,像是终于露出一点不悦。
他忽然俯身,手撑在她桌面两侧。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他却忽然低头,吻了她。
那个吻干净、克制,却精准地压住了她所有逃避的可能。
他掌心很冷,贴在她侧脸时,她下意识发颤。
可她很快推开他,狠狠地推。
“你干什么!”
沉槿知沉了沉声,没立刻回答,仿佛在压下什么。
“你现在信不过我了。”
她咬牙:“我凭什么信你?”
他没再靠近,只是看着她,眼神比方才更沉了一分。
他没有解释,也没有道歉。
他理了理袖口,把那瓶水往她桌角推了推,又从西装内袋取出一包纸巾,顺手放在她手边,全程没有多看她一眼。
一切都做得得体极了,滴水不漏,连沉默都显得彬彬有礼。可她还是生气。
她生气的,是自己永远不是那个能让他失控一步的人。
她没说话,转身走了。
那晚之后,她消失了一整周。
一周后,她申请了退出实习项目,并递交了自愿实验计划。
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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