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也许正是那个会笑着叫她宝贝的教育官消解了她最初的恐慌情绪。
可陆鸣争这么亲昵地称呼她,却像是用错误的公式却得出了正确的答案。
过多的爱液滴落在地板上,肉体碰撞的声音也带着响亮的水声,强烈的快感刺激足以让时酝暂时忽略她和陆鸣争最初踏入性关系的错误开端,只是享受这片刻的甜蜜,不论正确还是错误。
高潮接连不断,生殖腔也沉坠了下来,每一次猛攻都紧紧地顶住了生殖腔的入口,时酝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模糊了视线,淫靡而狂乱。
陆鸣争的喘息声也变得粗重无序起来的时候,时酝本能地猜到了他大概是快要忍不住了,随后便是过分强劲的顶入,每一次重击都带起无边的快感沉溺,似乎要是再久一点时酝就快崩溃了,她无助地紧紧咬着他胸前的刺绣铭牌,像是某种溺水的小兽。
而陆鸣争垂下眼眸注意到她本能的动作时,几乎是立刻失控,汹涌的爱意和保护欲同射精的欲望一同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