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筑基法器挑品级高的,多取些,自己能拿住,至于灵器,且看看,说不定可以昧下一件。’
他只想行事隐秘些,不然自己若是真个走运,得来紫府灵器,除非自己时时刻刻待在火鸦治下,极易被神通盯上。
就是对方不杀自己,逼迫交出身上所得,也是寻常,毕竟溟泽不出,总不能去东海告状,让对方来管离国的事?
“幽度道友,可想好去哪一处了?”
徐亦轻声问道,气态沉稳,那双眸子看来,颇为冷淡。
许玄这时才感到一阵古怪来,仅仅一瞬之间,好像对方就换了个人,那股轻灵活泛的气质彻底隐去,转而是寻常仙道嫡系的谨慎忧思。
某种极为隐秘的事物在变化,他感觉周围一切都变了,又好像没变,他说不上来。
古碑中的清气此时才徐徐动起,绕着气海周天运转,似乎在抵抗什么。
‘不是神通,而是’
再度看向徐亦,他仅是试探的问了句:
“徐亦道友,先前之事,你可记得?”
徐亦的面上显出几分疑虑,带着些忌惮,看向眼前这位龙子,只道:
“幽度龙子手段高妙,我已明白,自无什么相争的心思。”
“至于先前,情势所迫,多有冒犯,殷雷山同大溟泽无什么怨隙,还望龙子见谅。”
许玄心中猛地生出一种复杂之情来,他形容不出,按照常理,他和眼前之人只不过相处短短时间,但此时却不由迷惘。
他想诘问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但最终还是作罢,目光冷冷,沉声道:
“分开处事罢,此地极大,多看看才能寻来好物件。”
徐亦看着走向一旁的这位龙子,神色稍动,心中则盘算起利益来。
‘本想借势,如今只能作罢。’
只是思及先前举动,她才觉得多有不妥,言行举止,恍若回到她少年时光,几乎是天性舒展,无拘无束。
‘修真修真,我却是修出个假来。’
她这时印照本心,猛地生起一股忧怖惶然之情来,不由自主想起祖父言语。
“紫府之后,数百年时光,修行、斗法、算计,就是余生仅存之事,这些真人、妖王,大都会活成一般模样,少有真个遵从天性的。”
“更别论有的修成意神通,看得听得更多,心神剧变,渐渐失了人性,亦儿,你可明白?”
当初她堪堪筑基,笑着同老人说出自己志向,此生必成神通,得来的却是这么一番话。
稍稍将这些杂念自心中撇去,她如今还有更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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