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儿,他诬陷我!”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小红杏”咳两声,一碗水努力端平:“罢了,今日我累了,就不弹琵琶了。”
她站起身,将琵琶递给身后侍立的“豆蔻”,转身欲走:“我去看我儿功课做得如何了。”
“玉无瑕”粘人道:“我同你一道去。”
“江过雁”折扇一收,忽而扶额呼痛:“哎呀呀,我头疼症又发作了!”
“小红杏”紧张地跑过去搀扶他:“江郎,你如何了?”
“玉无瑕”道:“红红莫急,且让我为江兄号一号脉。”
“江过雁”故作娇弱,高大身躯依偎到“小红杏”怀中,伸手任凭“玉无瑕”搭脉。
片刻,“玉无瑕”收回手,用一种极平常的语气:“江兄气虚体亏,日后还是少侍寝为妙,当养精保命。”
台下观众哄堂大笑,鸾鸾也笑弯了眼睛。
“小红杏”当即道:“那今夜,我就不去江郎房间了。”
她体贴地对“江过雁”道:“你好生歇息。”
“江过雁”连连摇头,刚想狡辩,忽然,“张嶙”跑上台,急匆匆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小姐又在书院和一群男孩打起来了!”
“小红杏”还没说话,“江过雁”呼啦一下站起身,气势汹汹:“哪个崽种子敢欺负我闺女?看我不去卸了他胳膊!”
他中气十足,龙精虎猛,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柔弱样?
“小红杏”抱臂,挑眉看他,带有问罪意味地道:“相公,你头不疼了?”
“江过雁”眉心一跳,“哎哟”一声,头埋“小红杏”肩膀,撒娇:“娘子,它又疼了。”
“小红杏”拧他耳朵,提溜他,“走,我们去给淼淼撑腰。”
又回头吩咐“玉无瑕”,“带上咱儿子。”
“玉无瑕”应好,又吩咐脚边的斑鳖,“你去叫元夜。”
不同于台上众人朝气蓬勃的年轻模样,斑鳖眼皮耷拉,垂垂老矣。
它听闻吩咐,张嘴低低地叫一声,转身,拖着沉重的背壳往左边爬行。
“小红杏”一行人往右边走。
台上空了,戏帘子从两边缓缓落下,遮住舞台,这出戏先告一段落,台下观众交谈声絮絮响起,游人三三两两结伴离开。
人群散开,鸾鸾才终于瞧见坐在第一排的裘溜溜,她和陆云锦一起过去寻她:“溜溜。”
裘溜溜左手一串冰糖葫芦,右手一块红糖糍粑,正吃得不亦乐乎,旁边,白羽在给她剥糖炒松子,听见鸾鸾喊她,她抬头看,招手:鸾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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