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聂芳有些气苦。
做了一个深呼吸,这才接起了电话,“喂?”
陈少的声音响起:“你跟院长打了电话?”
聂芳微微一愣,听出来陈少似乎很不开心。
当下叹了一口气,“是的,我给他打了电话。”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少的声音非常冰冷,冷冷地说:“口口声声说爱你的丈夫,结果呢?结果你想拔管?!”
聂芳咬牙,“陈少,这个不需要你费心!他是我的丈夫,我是他的妻子,他现在是植物人,我有权做这个决定!”
然后她大声地说:“陈少,你没有必要跟我说这个事!因为你不配!你家里是有钱,但我知道,我丈夫若是知道的话,他肯定不会同意我那么做!”
陈少冷冷地说:“哼,那你又是怎么跟杨凡鬼混的?聂芳,你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你——”
聂芳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么些年,又有谁知道她的苦?
老公变成了植物人,一切都是靠她自己在撑着。
没有人理解她的难过。
她是村长,她必须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