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一声拔了出来。
冷飞白缓了口气,被撑开的蜜穴正在自行恢复,一圈一圈地收缩。
总算没有这么磨人...
谁知程怀礼又将快烧尽的符搓成一个球形的纸挫子,浸润在她下方冰凉湿润的清液中,待完全吸饱了液体,塞进了还未完全闭合的口内,又用瘦了一圈的冰柱堵住穴口。
“嗯啊....”冷飞白睁大眼睛,无法承受地开口啼叫了一声,喏喏地哀求道,“怀之...我受不住。”
是了,二来师父总是受不住。
程怀礼吻了吻冷飞白的额角,安抚道,“一会就好。”
本来师父身体被这煞气侵蚀,知觉感官都钝了许多,每次为师父弄出水来都十分费劲,若是师父进入僵直状态,饶是他又含又舔半天都难让对方动情,怕这煞气入体太久,害了她根基。但不被侵蚀时,他们又不会无故交合。这样下来,他担心师父身体出现问题。
小腹一团灼热的火在烧,冲激了她的五脏六腑,以极快的速度融化着那冰柱,那冰柱却是不甘心,始终保持在零度来刺激着她的甬道,搞得她缩也不是,收也不是,只能莺莺低声哭泣。
又热又冷,这感觉甚至在她僵着的状态下都能感觉到,可她面上除了一双美目流盼,其余均是动也不能动,看起来倒是寒气逼人...又楚楚可怜啊。
眼中含着那汪泉水,终究是挂不住,泄了滴出来,被程怀礼衔住,轻叹道,“莫哭,我与你一齐受去。”
说罢,露出那骇然之物,早在冰柱塞入她体内时就已经挺立,蓄势待发,上面青筋盘桓,獠牙展露。
玉面郎君的那物,一点也不衬他那矜贵的脸。
冷飞白只撇去一眼,模模糊糊地看了个大概就移开了视线。
程怀礼微微前倾,面上很是专注,握着自己那物,破开早已泥泞的花唇,直直朝花穴进去。
“哼”
不怪师父说受不住,这小穴内肉壁又是炽热,液体又是寒冷,还有未完全融化的冰粒在里面摩挲,绞的里头天翻地覆,不住地收缩。
这光是插进去,骤然爆发的快感都足够将他淹没,无法再去思考其他。
就如同现在默默萦绕在他们周围的寒气,若是平时,程怀礼早已注意到这些异常,可如今,灵识早已分去了一半,肉体又在这极度刺激中无暇顾及其他。
冷飞白低低地呜咽起来,仅凭本能在唤他,“怀之...”
充满存在感的异物让她身体好受多了,不再被这僵硬困扰,带来的代价就是异物感十足十地抢风头,将花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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