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学过历史的中学毕业生。
她在书上看过其他国家的生活,接待过其他国家的游客,也羡慕过其他国家。
对普利提维的愤怒,不同于母亲,苏尔碧·南德娜的愚昧求饶,希玛·南德娜更懂得思考,她有一点点明白地母的愤怒。
离开南德娜家。
夜色已黑,从迷提河吹来的夜风解除了夏季的闷热,然这风真的很脏很臭,居住在这里的印度人似乎什么都感觉不到。
安全性问题的确比其他贫民窟高。
但也只是相对而已,达拉维因电影大热,可这里依旧没有全部24小时供电,仿佛生活在上两个个世纪,女人和小孩黑夜中很少出来。
上厕所都需要陪伴。
隔离空气且强制性屏蔽嗅觉,普利提维·叶璐慢悠悠在贫民区闲逛,从赃乱垃圾中找到空白踏脚地真的很不容易。
叶璐走过家家户户。
看清楚了很多家庭的相处模式,少数疼女儿的,诸如希玛·南德娜家,哪怕破产也要给她备出嫁的金银首饰,避免受苦。
绝大多数的女性好友活得卑微。
或许有妇女忍受着来自丈夫的暴力和愤怒,或许有女孩正在被父母光明正大卖的途中,或许有男人和男人的情人正在被妻子嫁妆养着、却嫌弃她们,或许有的女人因生不出女儿被揍……
女人女人,可她们已经失去做人的基本尊严,都二十一世纪了,她们活得还这么惨。
……
且不是女性都全部善良,不是受害者就全都功德为正,在混乱的环境中,受害者变施害者的很多很多,如此愚昧的一个死循环。
叶璐寻找了很多人,找到天赋者也有,但包含天赋不错、心性坚定、功德不负的人极少极少,见到几十万人,只标记了十几个。
只有一个男性,其他都是女的。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十几个二流青年把叶璐围了起来,嘻嘻哈哈,调戏,看得出来,他们在当地有“势力”,周围无人出来拯救,多数人偷关上门。
有的女人合十祈祷,有的人恶意偷窥,有的人甚至打算捡漏。
往常也不是没有这种悲剧发生,应该说,每天印度都有类似事情发生。
实际上,根据印度国内的舆论和信仰,出现这种问题,基本上都是受害者有罪,包括宣扬众生平等的着名印度女星都承受过此类事件。
然后崩溃。
印度国内舆论都是——“干净的女人不应该露出一些部位”,“晚上出来的女人都不是好的”,“女人应该听丈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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