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事情,特别是体力活,我自幼身体就不好,很容易有心力衰竭的感觉。
“叶老师,”我微笑着,“我现在有点讨厌你。”
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真的讨厌你了。
“你不用跟我打感情牌,是什么流程,就是什么流程。”
叶正仪的脸色有些冷,浅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温度,如一潭不见底的寒水,他比我高一个头还多,落下的阴影极具压迫感,让人不由呼吸困难。
我只能恭谨地点头:“嗯。”
我很想跟小时候一样任性,在他怀里哭着撒娇,扯着他的发尾歇斯底里的发脾气,但今时不同往日,自己心里总是各种奇怪的念头盘旋,总是想拙劣的模仿他,让自己不再失态。
母亲也听说了这件事,她在客厅里打盹,见我回来,不禁笑道:“呀,你这张脸就是太张扬,穿点珠光宝气的衣服,就是不合适。”
我跟她无话可说,转身走上了二楼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