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镜面映出少年被迫展露的艳色,陆通俯身咬着他耳垂呢喃:“礼堂里收情书时...”
滚烫的器物猛然撞开痉挛的软肉,这里有没有想过老公的尺寸?
年忆的脚趾在丝绒面料的摩擦中蜷缩,陆通却掐着他胯骨钉在原处:动不了?
恶意蹭过敏感点,那求我啊。
破碎的呜咽拼不成句子,陆通突然托起他颤抖的臀瓣:宝贝的这里...
指尖在撑到透明的边缘画圈,比毕业典礼那晚还贪吃。
水晶吊灯在摇晃中折射出交迭的身影,年忆主动挺腰去够悬停的凶器:要老公?
陆通却用滚烫的冠首拍打他:要什么?
“要、要老公的大?”泪水浸湿孔雀蓝丝绒,少年主动含入骇人的尺寸,“填满我。”
喉结滚动,陆通眼底的坚冰终于龟裂。
当器物根部狰狞的静脉抵住入口,年忆在灭顶的饱胀感中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