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歪头,语气轻柔地问:“要他习惯什么?”
这个没用的叛徒也有印记?
要不,干脆在冬狩日之前悄悄把他弄死吧?
时岁取下耳钉。
她冷淡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萨维靠在窗边,他自顾自地撩开窗帘一角看向外面,他看上去唇角挂着笑,但熟悉的人能够看出他的烦躁。
夜色尚在,太阳还没冒出头。
时岁往自己拇指上扎了一针,示意米迦在卡缪房间的椅子上坐下。
米迦:“你似乎对我很放心?”
这样近的距离,他完全可以咬到时岁,少女只在指尖扎了一下,但血液的气味已经弥漫开。
在场的三个血族都吸了吸气。
萨维放下帘子,慢悠悠道:“别忘记还有我在这里啊……”
如果可以,萨维也不想时岁多加一个目标,刻痕的过程快乐又痛苦,萨维忍耐了一个星期才得到允许疏解。
不知道米迦会有什么样的待遇?
啊,如果待遇太好的话,晚点揍他一顿吧?
时岁来时顺路带上了银制的手铐,随手将米迦的手反扣在椅子后方。
她打量着米迦,在挑选合适的区域。
舌头?不合适,萨维刻在那个位置,偶尔的表现已经让时岁有点头疼。
再多一个米迦,她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况且那要伸舌头很久,没用工具,湿润柔软的舌尖并不方便她在上面刻东西。
思索盘刻,时岁做好了决定。
她示意米迦抬起头。
时岁盯着他喉结的弧度,这片白皙的皮肤上很适合刻下痕迹。他们戏剧团的制服高领,如果不是刻意展出,从喉结到锁骨中间的位置很合适。
米迦慢慢仰起头,他的好奇和冲动覆盖了理智占据了上峰,血族感受到手腕冰凉凉的触感——和当时捆在脖子上的项圈并无太大差别。
她的目光带着侵略性。
他喜欢时岁这样的眼神,在这种时刻,仿佛人类和血族的狩猎关系倒转,她张开嘴,就能把他整个吃进肚子里。
这种认知让米迦微微颤抖起来。
房间没有合适高度的椅子,时岁得微微弯腰,她想了想抬起脚,用鞋尖将米迦的腿向着两侧分开。
这相当于时岁一脚踩在椅子上,隔着制服能触碰到不太妙的位置,她一手扣着米迦的后颈,攥住微长的漂亮银发,迫使他再将头仰起来些,另一手绘制印记。
戏剧团团长本身就漂亮的颈部线条在黑暗中绷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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