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不是意外打滑。
“扬哥,在路边捡到程SIR钱包。”加仔一路小跑过来汇报。
雷耀扬打开钱包,夹层里是程悦心戴学士帽,对着镜头微笑的照片,他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将照片放进自己钱包。
一个月后,雷耀扬坐在高等法院一号庭旁听席的最后一排,看着那个戴着假发的年轻女大状在庭上慷慨陈词。
程悦心,他已故联络人的独女,正为一名被控谋杀的清洁工辩护。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利剑般穿透整个法庭。
根据《基本法》第35条...程悦心举起一份文件,手腕纤细却稳如磐石,我的当事人有权...
雷耀扬不自觉地向前倾身,资料上说她是刚入行的没多久的新牌大状,但她在庭上的表现却像久经沙场的老将。当法官最终判决清洁工无罪释放时,程悦心嘴角那抹转瞬即逝的微笑,像阴霾中的一缕阳光,意外地灼痛了他的眼睛。
当晚,雷耀扬在案情分析板上新增了一张照片,程悦心走出法院时疲惫却满足的侧脸。他用红笔在旁边标注:「可能成为下个目标,需保护。」
你确定要这么做?时任新联络人的李Sir皱眉看着档案,卧底期间分散注意力很危险。
程SIR查的案子和我的任务是同一张网。他扣好西装扣子,郑志豪、社团、还有警队里的黑警...他们都与程SIR的039;意外039;有关。
所以你打算...?
雷耀扬最后看了眼照片,至少确保她不会像程SIR那样突然消失。
第一年,他只是在远处守望。
程悦心加班到凌晨时,他会跟在出租车后面,确保她安全到家;她接手敏感案件时,他提前清理潜在的威胁。
扬哥,上次见你这么紧张还是拆弹时。”加仔曾调侃。
雷耀扬只是沉默地翻看程悦心当天的行程记录,在备注栏写下:「发烧仍胜诉,铁打的。」
第二年,他开始记录一些与案情无关的细节。
「程大状今天在咖啡厅看《论法的精神》,她似乎很喜欢这本书。」
「胜诉后总是一个人吃朱古力蛋糕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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