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块往她颈窝间拱,
“才分开一会儿就受不了。”
“这下子真分离焦虑了。”
前排的挡板早已经落了下来,真正的助理兼司机林肃坐在驾驶座位置上,非常敬业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但楚葭还是推了下他的脑袋,力度很轻,
“你又不是真的小狗。”
只有小狗才会分离焦虑。
“也是。”薄聿歪着脑袋仰头看她,依旧很紧的贴着她,
“我是你的舔狗。”
“……”
即使楚葭早已经听过很多次类似的话,但每次都还是会觉得有种很古怪又奇妙的心情。
她从来没有跟人产生过这样亲密的联系。
某种程度上,除了幼年时期她对苏绒最原始的源于血缘关系而产生的依赖感,她似乎没有对谁有过这样奇妙的感觉。
赵秋华总是说她冷血,养不熟,其中不排除他们对自己不够好的原因,其实更多的也是她也从来没有在内心真正接纳过他们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