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防护罩中挂着的,就是这副不算很大的画像。
至少在戚辰丰有记忆以来,这画一直挂在那,每次上香首要面对的也是这幅画,他甚至不知道画的是谁,就连家中长辈也不清楚,只知道代代相传下来的,是祖上的规矩,只称其为“无名氏”。
尽管两声惊愕几乎同时响起,但刘宏宇还是听出了,伯侄两的话意义相近却又有不同。
从戚国良的话中,刘宏宇明白,这画绝对不是第一次被“请”出去了。
戚羽承则是举着画,面露期待地看着刘宏宇。
“刘总,您可看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刘宏宇看着这幅画,虽然明白其本身已经十分弱小,但却又有一股极为特殊的纯粹感,这种纯粹,隐藏在画卷那种平和与凌厉的交错之中,也让他不敢小觑这画卷上的人。
为什么香火味反而淡了?
为什么即便存在都若有若无,还能给我这么独特的感觉,仿佛依然能给我带来威胁?
刘宏宇神色郑重了几分,视线却一直难以从画卷上移开,但嘴上还是回答了老人的问题。
“看出来了,你们一直在以香火供他?”
戚辰丰又带着惊色看向刘宏宇,这你都能看出来?是事先就知道么?猜的话也猜太离谱了!
老人和戚国良则神色都变了,这幅画一直供奉在戚家内部一个很小的祠堂内,处于天津老宅深处。
且不谈什么安保力量,就是能进入祠堂的,也得是受到认可的戚家子弟,平日里就算是佣人都不能进入那个小祠堂,里头的一切卫生都是由戚家长辈自己来弄的。
或许确实有外人看到过这幅画,毕竟这幅画也不是第一次被请出来了,但绝对不会有人知道戚家人是以供奉的方式在保存这幅画的。
哪怕是曾经的刘世豪,也不会知道!
刘宏宇的话还没说完,他此刻双目微闭,似乎在细细感受着什么。
“香火很纯粹,你们尽量没有带上什么欲望.嗯,想必上香之前需要沐浴更衣,还得抛去杂念才可以,对不对?”
刘宏宇睁开眼笑着问一句,老人已经激动得微微有些颤抖,戚国良同样说不出话来。
而戚辰丰则有些头皮发麻,这小刘总好手段,把我们戚家查得这么清楚了吗!
难怪大伯说他不一般,难怪二爷爷亲自来,这人太可怕了,比刘世豪还厉害!
戚辰丰看着刘宏宇,下意识捏紧了拳头,这是一种紧张和不安。
刘宏宇扫了一眼戚辰丰,后者则赶紧避开他的视线。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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