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娇羞”?一定是看错了。
这抹“娇羞”,在他脸上存在了很久很久。
姜姝说:“承桉哥,以后我砍价的时候,你不要拦。”
谢让点头说好。
她说承桉哥你不懂,这年头挣钱不容姜,以后我挣俩你花仨,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谢让心情大好,弹她个脑崩,“小穷光蛋。”
看他神情恍惚,两腮发红,姜姝便知他没把她的话听进去。
到了要分别的时候,谢让忽然止住脚,“雍国夫人的嫡孙新任吏部侍郎,明晚会在留园办烧尾宴庆祝。”
他拍了拍她的肩,“你来当我的女伴,陪我赴宴。”
他在心里默念一遍“你家娘子”,转身回去时,脚步踉跄,喝醉酒似的。
你家娘子、你家娘子、你家娘子……
身后传来她热情的呼喊声,他听得满心感动。她可真关心他,她可真黏他。
谢让摆摆手,期待明天再见。
他好不听话。
姜姝心很累。
她喊了好几遍,让他“抬头看路”,然而谢让却跟没长眼似的,撞上一颗树,再撞,又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