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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完美的一个姑娘,去审刑院看一看,转一转又怎么了。
马车里,姜姝与谢让挤在一起翻花绳。
红绳缠在谢让肌理分明的手上,她把手伸过去,故意将绳勒紧,停顿几瞬,再夺来套到自己手上。
红绳从谢让的指根勒到指腹,离开时,他的手背俨然落下几道令人浮想联翩的、纵横交错的红痕。
绳是束缚,是剥夺。
她把脑里那些不合时宜的想法撇掉,攥紧谢让的手腕,在他好奇的目光中,亲了亲他的手背。
谢让既惊又喜,笑得很不值钱,一面纵容她的亲近,一面又怕她会做出更过分的。
“怎么不报备?”
虽是在质问,可姜姝从他的话里,品出了微乎其微的期待。
姜姝无辜地眨眨眼,“报告长官,我要亲你!”
谢让把另一只手递过去,“那这只手也要。”
这只手的手背上,玩闹间弄出来的红痕还未消退。
谢让在毫无察觉中,戴上了她设下的枷锁,甚至还引以为傲,以为这是她喜爱他的象征。
她把唇瓣搓圆,没出声,用口型吐出个“蠢”字。而后低头,把这个口型,印到了他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