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去回话,我见这程若愚的话里话外,牵扯宫里的事甚多,自然不敢擅专,特来请老祖宗的示下。”便躬身将誊录递了上去。
陈镇扫了他们一眼,翻着看完了,沉吟道:“这种悖逆不堪的言语,如何能够污了圣上的耳目。况且这只是他一家之言,又无佐证,到时候又是一桩无头的公案。”
黄淮道:“老祖宗说的极是。圣上日理万机,现下南北战事都正是吃紧的时候,怎能再为些茶叶活鱼的小事,连累圣上忧心。”
陈镇道:“也有道理。既然如此,便得想个法子。”默思了一阵子,招手叫方维道:“你过来。”
方维行了礼,走到他桌子前面。陈镇将案上的笔墨纸砚推到了另一边,指着道:“你就在这写罢,照我说的意思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