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她一杯茶,“别急,慢慢说。”
云儿叹了口道:“说来也就上个月底的事,就那位曹公公,他府里头唱堂会,点名叫翠喜去。她身上月信来着还没干净,原是不想去,后来经不住软磨硬泡,三催四请,便去了,实指望虚与委蛇一下就能回来。不料那些人弄了些什么仙方还是秘药,竟是活活作践了她一整宿。第二天她回来的时候,就淋淋沥沥地止不住了。头几天还能自己勉强下床,到了五六天上,竟是四肢无力,躺在床上动不了。”
卢玉贞又问:“可请过大夫不曾?”
云儿道:“院子里原有几个熟识的医官,请了一个来开了药,传了个方儿,用棕灰与白鸡冠花煎酒吃了下去,也就管用了两天,过了两三天,比原来更多了,老mama见她这样了,怕银子砸在水里,哪里舍得再给她请大夫。”
她又叹了口气,两眼含泪道:“我与她从小是一起教养学艺的,平日里也争些排场,可是见她这样,也是兔死狐悲,有些不忍心。我打听到蒋大夫的府第,昨日在门口守了一天,被他家门房叫了几个人给赶开了。我又听说这个药铺是他家的产业,就在这里看看能不能碰见。”
方维与卢玉贞面面相觑,卢玉贞便问:“她这病有十来天了?”
云儿点点头道:“大概是十天了。”
卢玉贞皱着眉头问道:“人现在哪里?”
云儿道:“这两日老mama看她估计是好不了了,怕她弄污了屋子,就把她扔到后院柴房去了。昨日我偷偷去看,见她眼眶也塌了,嘴唇也干了,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是不成了。”眼中也纷纷垂下泪来。又忽然想起些什么,问:“姑娘,我记得你来上次找过蒋大夫,你是不是也懂的,能不能……“
卢玉贞听了这话,十分犹豫,方维便过来,把她拉到一边,在她耳边悄声道:“玉贞,这事你还是不要管了。”
她皱着眉头道:“怎么?”
方维道:“我听着这病来势汹汹,原是凶多吉少。那院子里是什么地方,翠喜以前原是摇钱树一样的人,这次生了病,老鸨子心疼钱正心疼得要哭出血来,若是你去看了,她人有个三长两短,还不全赖在你头上。”
她点点头,叹了口气,走回来,对着云儿道:“云姑娘,实在是爱莫能助。这崩漏之症,原就十分凶险。已经十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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