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皱着眉头道:“这个字拆的却是怪了。”
方维道:“怎么?”
陈从云捏着胡子道:“这可是件大事。”
江之仪坐直了身体,问道:“怎么讲?”
陈从云把手在空中虚虚地抱一抱拳,笑道:“这个問字,拆开两半,左边也是君,右边也是君,这是要上奏天听的大事啊。”
方维和江之仪对视了一眼,顿时肃然。江之仪坐直了,低声道:“你接着说。这事最后能不能成?”
陈从云点点头,笃定地道:“能成,这个字是门中有口,只要说出来,便是生门。”
方维与江之仪面面相觑,半晌,方维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陈从云道:“先生,你收着吧。这事千万不要跟别人讲了。”
陈从云连连点头,笑眯眯地道:“你们都是贵客,我是懂事的人,绝不敢乱说。”
江之仪神色恍惚,皱着眉头看那张布幌子,过了一会,叹了口气道:“十步之内,必有芳草,是我冒犯了。”
一时外头一阵喧闹,江之仪的长随进来报信,是肃宁县的县丞带着些人过来了。
这县丞见了方维和江之仪,便行礼问安,自报家门。他姓闻,五短身材,圆圆脸儿,红光满面,两眼笑出一堆眼角纹来,像是个好脾气的。
闻县丞又作揖到地,陪笑道:“怎么出了这样大的纰漏,让几位上差受了委屈,都是我等的不是。”
方维便笑道:“昨天我和江大人还说呢,这一定是负责递送文书的哪个人中间出了岔子。闻县丞既是不知道,那就是不知者无罪了,又何谈不是呢。”
闻县丞道:“户部的公文,刚才江大人的家人已经拿给我看过了。各位上差既是到了肃宁县,便是给我们赏脸。我等敢不竭尽全力,将大人交代的差事办好。”又打量了这客栈四周上下,笑道:“几位昨夜就在这里过的?”
方维点点头道:“也还算清静。”
闻县丞陪笑道:“这可怎么好呢,真是怠慢极了。”又转头吩咐后面的人:“将几位大人的行李给搬到苏园去。”
一时来了几个差役,吆喝着将方维一行人的行李搬上了马车。闻县丞道:“几位上差有所不知,这苏园就在县衙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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