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话,两个人出了宫门,仍旧骑马到了北镇抚司,直奔陆耀的值房坐了。
方维喝了口茶,这才缓过神来,皱着眉头道:“这事蹊跷得很。李孚那个人,你也认识,最是孤高狷介不过。平日见我们中官,也多半爱答不理的。”
陆耀大笑道:“你这话说得倒是很有意思。对你们爱答不理的,反而是好人了?我看倒是不见得吧。”
方维笑道:“自然不是这个说法,只是说这人自视甚高。他平素也是独来独往惯了的,也不见有什么结党营私。那些翰林出身的文官,一早被他得罪得干干净净。”
陆耀道:“那他在朝中没有自己的人,想从进士中挑几个人追随他,也是顺理成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