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原是想着让我考科举,光耀门楣的。如今……”
方维心里一酸,低头道:“孩子,咱们到这一步,原都是不得已的。能留条命下来,已经是万幸了。况且要做一番事业,在宫里也不是没有出路。你若是想从文,我就替你筹谋着。只是你还太小,先稳了心性,学会隐忍再说。”
郑祥嗯了一声,又道:“这几日和礼部的几个小吏对了对,学到不少。”
方维点点头,忽然笑眯眯地道:“你们藏在屋里的那个人,是小菊吗?”
郑祥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僵了,结结巴巴地道:“您,您怎么瞧出来的?”
方维笑道:“别那么胆小,你看又把你吓回结巴了。我就说你大哥怎么突然转性了,一定有缘故。那本《孝经》上写了几个字,我一看,绝不是你大哥能写出来的。小菊的字,我以前见过,有些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