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夫道:“咱们两家是不和睦,可你是大夫,你得……”
忽然后头有个稳重的声音道,“不是要问大夫吗,先问过我便是。”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了进来,杨安顺愣了一下,后面的跟着的一个管家就道:“这位是太医院院使蒋大人。论医术,再没有比他更有资格的了。”
蒋院使脸色凝重,看了那个大夫一眼,冷冷地道:“葛洪的《肘后备急方》都没有读过,看来学问有限。”
大夫脸就白了,回春堂的掌柜在旁边,连忙打躬作揖道:“原来是东家来了。”
蒋院使扫了他一眼,没有理他,走到采芝堂门前,对着衙役道:“这疯狗治病的法子,不是杜撰,我是专程来给病人治病的。”
众人见他气势非凡,也纷纷叫道:“开门吧,太医院的官儿说能治,那就能治。”
衙役打量着蒋院使,说道:“大人,若是进去了,是各安天命。”
蒋院使道:“那是自然。绝不会赖着你。”
衙役闻言,就三两下将锁开了。几个随从上去推开门,杨安顺喜出望外,也招呼人拖着笼子跟在后头。
蒋院使走进大堂,很安静,陈九倒在地上,眼睛半睁半闭,嘴边吐了些白沫出来,整个人似乎是瘫痪了。
蒋院使蹲下身来仔细看了他的面色,点头道:“八成是瘪咬病。”他刚要伸手去探脉搏,后面的随从连忙拉住了。
忽然听见一声婴儿响亮的啼哭声。众人面面相觑,杨安顺先反应过来,往后院冲了过去。
卢玉贞从锅里盛出来一碗小米粥,用勺子搅合着。她一抬头,就看见杨安顺站在她面前,一身都是泥,眼睛却亮的惊人。
杨安顺问道:“是不是……大掌柜生了?”
她点头道:“是的,是个女儿。”又小心翼翼地问:“疯狗……”
杨安顺擦了擦脸上的泥:“我把疯狗逮回来了。都有救了。”
她大喜过望,连忙把粥放在灶台上,走出去道:“师父……”
她出了门,就看见蒋济仁站在院子里,抱着女儿,呆呆地站着。蒋院使也停住了脚步,脸色复杂难名。只有孩子毫无觉察,自顾自地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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