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旁边一个绣墩上坐了。他不开口,方维低着头不敢做声。过了一会,门口有人来报:“蒋太医来了。”
他愣了一下,见是蒋济仁快步进来,手里提着药箱,没有带随从。他的心略放了放,便将李孚昏仆在地的情形说了。
蒋济仁点点头,坐在床边诊了脉,思索了一下,便道:“阁老四肢逆冷,气机逆乱,升降失调,脉象细弱,这是血厥之症。”
陈镇问道:“如何医治?”
蒋济仁皱着眉头道:“应以救醒为要。若昏厥加重,一厥不醒,少则一日远至两日,可能就告不治了。”
他这话一出,屋里几个人脸色都变了。陈镇便道:“此事关系极大,要不要请蒋院使过来。”
蒋济仁道:“这是危急之候,还是先醒神回厥。”便打开药箱,抽出几根长长的三棱针来。
陈镇却伸手虚虚地拦了一下,低声问道:“且慢。你可有把握?”
蒋济仁道:“我虽不才,七分把握是有的。”
陈镇点点头,往旁边让了让,做了个手势道:“如此,便请太医着手诊治。”
蒋济仁在人中处下了针,等了一阵,并不起效。陈镇又道:“要不请蒋院使过来。”不等回答,就示意方维去请人。
方维吩咐了下去,转头就看见蒋济仁又拿了一根极粗的长针,对着李孚的头顶用力刺了进去。
李孚浑身震了一下,一缕黑血就顺着嘴角流下来。随从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在床边跪了下去,擦着眼泪叫了一声:“老爷。”
陈镇吃了一惊,也急急地站了起来,开口道:“万一……”
蒋济仁道:“陈公公,厥症拖延不得。再拖下去,人就算醒了,也是神智受损。”
刚说完,蒋院使带着两个人进了屋子,见此情形,也俯身伸手诊了脉,便道:“元气欲脱,用些独参汤合适。”
蒋济仁点了点头,就提笔写了方子,交给下人道:“到御药房取一根辽东山参,大火收浓汁,即刻送来。”
方维见李孚的随从在床边呜咽着哭个不停,便上前温言道:“去隔壁坐一下吧,这里大夫多,别阻了他们看病。”又示意郑祥把他带出去。
蒋院使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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