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中间扣走了,过两天米汤也没有,叫我们喝西北风。”
屋檐下的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得兴起,便道:“我猜就是这么回事。这阉狗没有不贪钱的,姓方的在这装好人,其实背地里不知道收了多少好处。”
“我可听说,他狠着呢。工匠们要造反,他把那个造反的头都给杀了,亲手杀的,心肝肠肺丢了一地。”
众人打了个寒噤,又道:“他女人看不出什么来头,倒是有些本事,原本抬进去的,今天能坐起来了。”
后院的墙角生了许多青苔,一个年轻的女人蹲下身去,正就着凉水用力地淘洗纱布。水是冰冷的,她的胳膊通红。
忽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咳嗽了一声,小声道:“跟你商量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