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下的。我知道有些地方,要是新郎官病得起不来床, 就用公鸡头上扎了金花,跟新娘子拜堂。我心想,待会要是你得歇着, 是不是让她们抓一只母鸡过来, 我该怎么拜呢?它会不会啄我呢?”
卢玉贞想了一下,忍不住大笑, 笑到最后, 便是深深的咳嗽。方维坐起来, 把她抱在怀里, 轻轻拍着背:“真舍不得睡。洞房花烛,小登科呢。”
她就点点头, 待喘匀了气,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他愣了一下神:“这……”
她试了两下,没有解开,沮丧地别过脸去:“我想瞧一瞧你背上的烧伤。”
他解了中衣,安静地趴下。她用手轻轻拂过,可怖的伤疤里生出了新rou,凸出来淡红色的一长条。她勉强笑道:“长得还算不错。等这rou慢慢跟原来平齐了,也就好了,得耐心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