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
那嵌在皮肤里的铁砂周围,生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水泡。
满张脸上,每个皮肤毛孔好似都嵌着一粒铁砂,生着几个水泡。
堪称密集恐惧症福利。
这差役显然享受不了这样的福利,才看了一眼,就猛地别开眼睛,然后看向赵鲤。
“小姑娘,手够黑的啊。这人只怕是废了。”
他站起身:“走吧,跟我们走一趟衙门。”
赵鲤想了想,点点头。
现在拒捕的话,堪称失智行为,她一个奉公守法公务员自然做不出那样的事情。
当街亮出腰牌固然人前显圣会比较爽,但事后一定会被参。
倒不如先跟他们走,到了僻静处再亮出腰牌,用在执行公务的名义,混过去。
赵鲤配合之下,那几个撩闲混混更不是什么事。
有个官差本解下了腰间铁索,但看了看赵鲤,他又给收了起来。
倒是那几个混混被捆做了一团,做了个简易担架抬着那烫伤的。
一行人在差役的押解下,朝着五城兵马司衙门走。
离开了热闹的坊市,走到稍微僻静的地方。
赵鲤脚步慢了下来,本想掏出怀里的腰牌,亮一下身份,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五城兵马司的差役,一手扶着帽子,一手抓着佩刀急匆匆地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