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院子里站了一会。
左想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担心这阿鲤姑娘不服气,这些仆妇会下重手。
“这叫什么事!”
张mama气恼的一甩帕子,急忙跟着去看。
刚走到旖乐院浴房门口,就听见一阵声音。
张mama心中咯噔一声,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急步走进去。
推开门就看见几个仆妇围着浴桶。
“干什么呢?”张mama急忙走过去,那个叫做阿鲤的姑娘抱膝坐在浴桶里。
皮肤算是细嫩,但肩上背上手臂上哪里都是伤疤。
最严重一处在上臂,巴掌长的疤痕突起。
而最新的一处在肋下,还在泛红,狰狞如蜈蚣,也不知是在狱中吃了什么刑。
“姑娘,您这在哪受的伤?”一个仆妇小心翼翼的问道。
赵鲤愣了一下,仰头望向房梁瞎编道:“是镇抚司昭狱。”
她说完房中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张mama也有些惊讶。
看这些仆妇还要问,张mama冷声道:“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有些事是你们能知道的吗?”
几个还想八卦的仆妇一惊,相互看看都不敢再说话,只默默的拿起水瓢给赵鲤的肩头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