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神，自己配合度有些过高，立即一板小脸：“我不会屈服的！”

不服你磕头嗑得那么虔诚？

要不是不敢，张mama很想扬手给她一个嘴巴子。

往常不服的姑娘，张mama有的是办法叫她服。

但眼前这个……

张mama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些什么，笑道：“你以后会服的，跟我来。”

她领着赵鲤，在富乐院中穿行，很快来到了一个靠近后河的偏僻小院。

这个小院后边就是河的下游。

自来河水上游饮用，中游洗衣，下游刷马桶。

隔着老远，赵鲤就能闻到一股复杂的臭味。

几个老嬷正蹲在水边，脸上蒙着布刷马桶。

这样的环境下，气味可想而知。

吱呀的一声，张mama推开门。

院中是河道的臭气和药味。

之前哭求的那个小丫鬟，正蹲在大盆前，费力的搓洗着一床被面。

那被面上有些黄色的脓痂，还有一大块呕吐的痕迹。

但这小丫鬟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认认真真的抓着草木灰搓洗。

见张mama来，急忙站起身：“mama，可是大夫来了？”

她一边问一边张望，看见后边没人，有些失望的垂下肩膀。

第120章 曾经的林玉

“去请大夫也需要时间的！”

张mama没好气说完，放下捂在鼻子前面的帕子，转头看向赵鲤：“这院中住着的是萱娘，生了病。”

“你就在这先伺候着吧。”

张mama本想用这恶劣的环境，吓唬吓唬赵鲤。

没想到赵鲤直接点头：“好啊！”

她是为了来查南斋的，不是来接客的，能呆在这，伺候就伺候吧。

张mama一哽，连道几声好，而后拂袖而去。

院中只有赵鲤和那个怯生生的丫鬟。

这小丫鬟垂着头，搅着手指，不敢看赵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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