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退开小半步道歉后,赵鲤又接着道:“请管事将这两人的情况打听一下。”
管事点头,转身就去办。
对赵鲤这样年轻又面生的姑娘,管事原本服从性不会这么高。
但张mama现在抖得站不住,还坐在院子里指挥龟公茶壶去外头的酒楼定席面,先将留宿客人们的午餐应付过去。
又命人封闭了小厨房,分头去教坊司、五城兵马司和靖宁卫巡夜司禀告此事。
至于追查的事情,私底下眼泪汪汪交托给了赵鲤。
在这种花街柳巷能混到管事的,第一要素就是识人,因此现在他对赵鲤可谓俯首帖耳。
富乐院这样的地方,即便只是一个管事,对于普通的仆妇,也很有威慑力。
管事板着那张吃了死人的脸一威吓,很快就带着一个知情人过来。
赵鲤上下打量了一下,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年妇人,便问道:“今日没来的两个人,你知道吗?”
这妇人恨不得头发丝都刻着老实两个字,垂头对赵鲤道:“知道,宋嫂子说是带下病复发,王大姐是手受了伤。”
带下病?手受伤?
赵鲤微微挑眉,挥手让这妇人退下。
正想转身离开时,看见乱七八糟的小厨房院子,想到张mama现在的状态,扭头对跟在身后的管事道:“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