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双脚足尖朝向正前方,顿时明了,下令道:“褪衣。”
大景杖刑有一条默认的规则,上官足尖朝内,则是轻打轻放,留人一命。
若是上官足尖朝外,那便是下死手,不留活口。
上官若是足尖冲前,即使公事公办。
因此他按照流程,下达了褪衣的指令。
杖刑,除了背和屁股受罪,还有一重就是褪衣的羞辱。
光天化日之下,扒了裤子,白花花的屁股蛋众目睽睽暴露出来,在这个世界可称极致侮辱。
沈晏看着这些儒生面色发白地被扒去裤子。
他们心中觉得女乐可随意jianyin,不算罪过,那沈晏就偏生要他们都尝尝身不由己被羞辱的滋味。
将近黄昏,金灿灿的夕阳落在一排白生生的屁股蛋上,在上面染上了一层金黄。
其中,尤以赵开阳的最为白嫩,养尊处优不见天日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赵开阳脑袋里嗡然作响,他将头埋在条凳上,流下两行清泪。
他这模样,让沈晏站起身,缓步走到他的旁边,弯腰在他耳边轻言道:“对了,还有赵大公子平日里咒骂阿鲤的那笔账,此次先讨些利息。”
沈晏既是靖宁卫头头,天下情报汇集之处,放眼大景官吏,五品以上官吏家家都有靖宁卫的暗子眼线,赵家便是监视的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