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悔的一件事情。
他身体猛的摇晃了两下,急忙抬起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脸:“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赵鲤心说,你家那破烂窝,谁稀罕。
面上却关切道:“爹,爹,你没事吧?你等会,我命人安排马车送你出去,告诉我娘,明天回家去看她。”
说完伸出手,作势要扶。
却听一个声音道:“阿鲤姑娘,别动。”
赵淮本臊得血气上涌,也没听赵鲤胡说八道了些什么,举步欲走,喉头却顶上了一样冰凉凉的东西。
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垂头去看,顿时吓得魂飞天外。
在他的喉前抵着一支断箭,箭尖上还挂着些殷红血渍。
“你要对我爹做什么?”赵鲤露出着急神色,朝前走了一步。
“阿鲤姑娘,止步。”
站在赵淮身后的林知右手垂在身侧,左手将那支硬拔出的弩箭又朝赵淮抵近一些。
“阿鲤姑娘虽说看起来和令尊关系不睦,但……”林知面色苍白,微笑道,“但想来还是不希望父亲命丧当场吧?”
“赵、赵兄!”
变故顿生,与赵淮同行之人皆慌乱起来,嘴上喊着,脚步却纷纷朝着门边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