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请神傩术,都能在林知身上一一对应。
正拱着往外爬的那颗头没有想到,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叫破身份。
他不由得看着赵鲤露出赞许眼光:“阿鲤姑娘,见多识广。”
他说着,一只老鼠似的枯瘦爪子扒开失血泛白翻卷的皮rou。
小半截发黄的胳膊肘,挂着尸体的血污和淡黄色的脂肪探了出来。
赵鲤和沈晏分从两侧包围过去。
赵鲤冷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还是林知吗?”
那东西似乎十分孱弱,爬的动作让他耗费了些力气,他垂头喘息了一下,才开口道:“当然,无论是什么模样,我都是林知,这一点毋庸置疑。”
“是吗?”
赵鲤甩去刀上的血,微微挑眉:“你们这些寄生虫一样的东西,竟然还会记得自己的名字?”
“寄生虫?”林知的小脑袋歪了一下,“我从没听过这个词汇,却奇怪的能理解代指什么。”
他苦笑起来:“阿鲤姑娘为何如此讨厌我。”
这样的表情,在他此时的状况做来,叫人感觉厌恶无比。
沈晏本身喜洁,看见他脖子下淅淅沥沥滴着血的血管,神情厌恶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