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但亲眼看见一个人肚子里长出脑袋,并且把自己整个翻转的刺激,还是足够他消化相当长一段时间。
慌乱惊恐之下,他只能选择向着赵鲤求助。
刚才还心跳加速的赵鲤,看见他坏了好心情。
一脚踢开他的手:“赵大人,自重!你叫谁阿鲤呢?”
那个被无视和亏待的小姑娘已经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现在站在这里的赵鲤,绝对不会替那个孩子原谅赵家的任何一个人。
秉持着过河拆桥,用完就丢的原则,赵鲤嫌恶的绕开赵淮,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赵淮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无助的视线又转向沈晏:“沈大人。”
他平常私底下都是叫沈晏沈贼,现在这声沈大人却也叫得十分顺嘴。
只是沈晏刚才拉他一把是为了赵鲤不被诟病。
现在赵鲤已经表明了立场,他自然不愿费劲伪装什么。
沈晏目不斜视的跨过瘫软在地的赵淮,走出门去。
独留赵淮,瘫坐在自己尿液和满屋鲜血里。
赵鲤刚下楼梯,便在楼梯口撞上了张mama。
张mama被看守现场警戒的靖宁卫校尉拦住,不敢硬闯,只得好声好气,求这校尉帮她寻赵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