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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鲤出了门,就看见郑连扶着连廊的柱子在那深呼吸。
雷严几个一脸虚脱地在走廊台阶上坐成一堆。
这群没出息的。
赵鲤心里将他们埋汰了一下,开口道:“行了,吐够了就干活。”
“有没有清崖县本地人,知道那口腌缸是什么情况。”
一个坐在雷严旁边的年轻校尉犹豫了一下,弱弱地举手道:“属下就是清崖县的。”
雷严拍了他一下,惊喜道:“对啊,你小子家里不是正好卖腌菜的吗?”
这校尉面色一苦:“您别提了,我只怕后半辈子都吃不进腌菜了。”
雷严还想说什么,赵鲤打断道:“行啦,别贫了。”
在赵鲤的催促下,几人来到验尸房隔壁。
这间堆放杂物的房间有些潮湿,那口黑缸就摆在中央。
家里卖腌菜的校尉哭丧着脸,走去仔细看。
许久,才抬起头:“赵千户,这有发现。”
赵鲤上去看,就见这校尉指着缸口边缘一块碰掉皮的地方。
“赵千户请看。”他指了指碰掉皮的地方道,“清崖县中常年以腌菜祭祀河神,有斗菜的习俗,各村各家都会在缸上留记号,方便分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