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买东西该付钱付钱,该说谢谢说谢谢。
从不乱丢垃圾。
便是杀人处刑,也绝不说污言秽语。
绝对的世家公子做派。
赵鲤第一次看见他掀人桌子。
忍不住抬手挡住阿白的眼睛。
这样不好,阿白不能学。
将阿白塞进袖中,赵鲤走上前。
对着沈晏方才掀翻的供桌,就是一脚飞踢。
只将那供桌踹得撞上方鼎,撞散了架。
“敢动老娘的……”
赵鲤也踩碎了一个苹果,恶言威胁道:“滚出来受死。”
也就是赵鲤入梦时,没真看见沈晏在梦中被翻红浪的场景。
否则今日绝不止是踹供桌那般简单。
他两人立在树下,行为跋扈又嚣张。
阿詹本在外组织防卫,前来汇报工作。
探头看了一眼,他又默默缩回头。
惹不起惹不起。
大人们的事情,还是他们自己去处理。
一阵清风吹过。
枣树上的果子哗啦啦的晃动。
有别于阴神过境的阴冷,这风温温吞吞带着些暖意。
赵鲤打开心眼,而沈晏则是举起了右手,张开掌心。
只见整棵树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金色之中。
这金色比起狴犴等正神,淡薄许多。
但确确实实是神灵的标志。
在此受了成阳百姓多年香火,此树已经有了成神的迹象。
只是,树端一点灰色烟气。
尽管周身金光涌动,却都被那灰色烟气阻挡。
成神之道,阻碍于那层灰烟。
沈晏掌心眼球转动。
比起心眼,他掌心之眼,能观测到更多东西。
他忍不住皱眉问赵鲤:“阿鲤,那灰烟似乎不是怨煞之气,是执念。”
“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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